陆刺史睁开了眼睛,只见昨夜的美人早已经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那匹西域马。
不过,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头颅,睁着不甘的眼睛,在盯着他。
鲜血,流了满床榻,地板上都是。
“啊——”
……
王思政看着躺在床榻之上,脸色苍白,惊悸不已的陆刺史,问道:
“如何了?”
替他诊断的大夫开口道:
“此症乃是惊吓所致,调养两月便好。”
“如此,有劳了!”
王思政看着坐在床榻之上裹着被子的陆刺史,道:
“刺史,什么把你吓成这样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那匹马……有贼人要害我!”
“河东民乱,匪寇四起,刺史带着几十名甲士,还是无法护卫周全,怕是被人钻了空子了。”
“那该如何?”
“刺史安心养病,其他的就交给属下。这刺史府防卫周密,以后刺史就不要乱走了。”
陆刺史看向了王思政,带着几分警惕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刺史长得俊,别最后跟那匹马一样。”
陆刺史颤抖着双手,指着王思政。
“你……原来是你!”
陆刺史反应了过来,呼喊道:
“来人啊!”
可惜,没有人应他。
王思政一笑,拍了拍手,他的手下拿着一个小盒子,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