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无数个奇怪的念头。
他的脑袋,一定是这个锤头捶过最贵的东西。
如果脑袋被砸烂了,他老爹会不会收到一具完全不是他的尸体。
然后对着一具可能是别人儿子的尸体凭吊,如果他能够看到的话,一定很好笑。
该死,他不该在卡诺莎逛那幺多妓院的。
虽然那个有淋病的姑娘,技术很好。
义大利的鬼天气真是热,诺曼第现在应该也是晴天,什鲁斯伯里一定在下雨。
说真的,他应该听的老爹的话,早点结婚,不过还好他还有弟弟。
埃里克那个家伙,我就说应该等到下午再出发吧!
那个家伙会为此愧疚吗?
以及.....现在他下面有点痒,他想扣一扣,只是好像没时间了.
他突然神经质地思绪飘飞。
大概就是这些了。
最终他打算闭上眼睛,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。
然而下一刻,锤子飞了出去。
紧接着是战马的响鼻,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一个骑士停在了他的身旁,对方戴着一个古怪头盔,整个头都被遮盖,头盔的嘴巴部分呈现一个鸟喙似的突起,贝莱姆记得那个古怪头盔的面部是可以被掀开的。
是,埃里克。
「还准备让我亲自抱你起来吗?」
埃里克掀开了鸟喙式面罩,穿着那套不伦不类的甲胄,以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马甲战马,显得十分骚包的,对他发起了揶揄,笑着对着躺在草地上贝莱姆伸出了手。
「这次看了多久?你这家伙....
,贝莱姆突然笑了起来,挣扎着站了起来,握住了埃里克的手,埃里克将他拉上了战马C
「从某个家伙开始忏悔开始。」埃里克笑着打趣道。
「我才没有忏悔。」贝莱姆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,随后看着埃里克战马上的马甲,「下次我也要搞套这玩意。你花了多少钱?」
「大概几百磅?」埃里克随意地说道。
「女侯爵送的?」贝莱姆说道。
「额,你可以这幺理解。」埃里克敷衍地点了点头。
埃里克将他带到了后方弓箭手以及侍从们所在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