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的是的,上帝之言我们得听。我们可是司铎,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们。而且修士兄弟的事情也能够叫抢劫?」
开什幺玩笑,那位修士的身材够把他们两个当狗打,打架开什幺玩笑。
埃里克到达了礼拜堂,却没有见到玛蒂尔达,里面的侍从提醒他,女侯爵回房间了。
并带他去了她休息的房间。
守卫恭敬地向他行礼,随后埃里克推开了门,尽量不发出声响。
里面是昏暗的,只有一支夜用蜡烛在燃烧,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玻璃将地面映得斑斓。
埃里克注意到玛蒂尔达已经在床上休息了,而且给他留出了一半的位置,埃里克将修士服脱去,留下白色的内衣,上了床,睡在了玛蒂尔达的身侧。
因为现在已经临近八月,天气逐渐转热,不再是厚重的被褥,而是轻薄的毛毯,一条足够盖下两人的毛毯。
不过正当埃里克准备去拿毯子的时候,玛蒂尔达翻过了身,并且以一个很自然的动作,将毯子全部裹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埃里克轻笑一声,他并不感到惊讶,因为这三天都是这样。
自那天以后,玛蒂尔达没有再提及关于那天早上的事情,但是在房间里和他独处的时候,对他保持默。
埃里克躺了下来,从空间中取出毛毯,这个毯子还是从曼恩富热尔堡埃莉诺床上顺的。
他久违地感到有点不适。
「所以就一直这样了?」埃里克看了一眼玛蒂尔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