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..:::::」玛蒂尔达微微一愣。
「你敢说你的脑袋里没有闪过哪怕一丝丝的暴力念头?玛蒂尔达,我仍要提醒你。
现在托斯卡纳的窘境,包括你和我的窘境,我们因女性身份而遭到的敌视与歧视,都是因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,比起逻辑与理性,更加喜欢且更加乐意动用暴力!」贝阿特丽丝皱起了眉头,加重了语气。
「抱歉。」玛蒂尔达看了一眼贝阿特丽丝,随后撇过了脑袋。
她得承认,的确有那幺一瞬间。
那是潜意识的。
抱漱......
卡诺莎城堡,圣座的房间。
烛火的光芒依旧有限,仅仅只能够照亮一小部分。
这一小部分对于年轻人来说是够用的,但是对于已经年近六十的格里高利(额我略)
来说,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不清,尤其是在夜晚。
格里高利揉了揉自己的眼眸,用力地眯了眯自己的眼眸,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,然而羊皮纸上的文字没有变得更加清晰,反而变得更加模糊了。
这个羊皮纸信件来自南义大利,写信者正是那位南义大利掌控者,诺曼人吉斯卡尔。
看不清信件,这让格里高利有点恼火,因为他本能地觉得这个羊皮纸上写的内容,不是什幺好事。
他拉开了抽屉,在里面摸索着什幺。然而想要的东西并没有摸到。
这加重了焦躁感,然而很快,那个他想要的东西就被人递到了他的眼前。
是他的挚友,热拉里的奥托(未来的教皇,乌尔班二世),奥斯蒂亚的红衣主教,克吕尼修道院院长。
对方比起格里高利要年轻些,不过格里高利从不敢轻视他,他有着无法比拟的优秀特质,敏锐。
格里高利接过了奥托递来的东西,那是一个圆形的玻璃制品,视线通过这个『玻璃」,字迹将会变大,变得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