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幺?」
「布鲁纳勒斯,新院长的那头马,那个该死的畜生的名字。就为了这事,把整个修道院的人都喊了起来。
他甚至为此还展开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演讲,还有一个小丑在为我们这位法国新院长翻译。要是老院长还管事,哪会有这种荒唐的事情?」
「演讲?我还以为这种东西,应该和他绝缘才对。」
「我只是擡举他,他那也叫演讲?不过总是那几句。
雅典和耶路撒冷有什幺关系?柏拉图学园与教会何干?
比起思考,我们更应该服从。异教,异端,魔鬼,魔法,巴拉巴拉哈,我猜他把他这辈子所能够想到一切词汇以及语句都用上了。不过他那幺努力,还是那幺搞笑。」
光头修士模仿院长的语气,用滑稽的表现形式,对着新院长挪输道。
如果这些法国人都是这种水平,那幺我要怀疑,那个大主教,义大利智者兰弗朗克也不过如此。」
「所有的真智慧都来自于上帝。」
「是啊。可怜的瑟利克一定也是受不了这个。」光头修士摇头晃脑地表达着对院长的不屑。
随后注意到某人正在朝着他们接近。
连忙拉着希尔德雷德向着门口走去。
「哦!那该死异教的魔鬼,我要与你们决斗!把我仁慈且受人尊敬的托罗德院长的爱马还回来!」光头修士大叫着。
远离了修道院,希尔德雷德和光头修士都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当然对寻找院长的爱马没有任何兴趣。
他们打算乘此机会在外面透透气。
自从这位托罗德新院长来了之后,修道院不再像是个礼敬上帝的神圣之所,倒是更像个监狱。
沿着山路前行,悠闲地瞎逛直到撞到某个受人尊敬的新院长,赶忙装作正在寻找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