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伦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。
他已经和这个约翰院长争论了半天,但是这个约翰院长仿佛油盐不进一般,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几句,上帝所愿,长剑和剑鞘啊。
总结起来,一句话,就是让维伦带着他的军队麻溜滚蛋。
即便他已经许诺他那个修道院不会受到侵犯,但是这个老头根本不愿意去信任他,执意要求他解除对南安普顿城的围攻。
「我在为上帝许给我们的权利据理力争,难道维护自己应有的权利也是错误的吗?世界的一切都是上帝的,修道院的一切是敬献上帝的,我是在维护上帝的财产!
我相信国王陛下此刻站在这里,也会同意我的话语,并为男爵大人狂之语而感到震惊。在二十年前,在国王还是公爵时,他便应允前任教皇亚历山大,诺曼第各地的上帝产业都应受到保护,
战争永远远离它们!」
听到维伦的言语约翰院长像是被戳到了痛处,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对着维伦大声地斥责道。
「我记得我已经许诺修道院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了,约翰院长。」
「所有向修道院寻求庇护的人,也理当蒙受上帝的福音!上主随时随地赐予任何人以和平,上主时刻与众人同在!这亦是国王陛下当初的许诺!这是国王陛下制定的法律!」约翰院长提高了声音。
「国王陛下此前已向我承诺,授予我剿灭多塞特叛乱之全权!我有权做任何事!这是最新的法律!」
维伦快步地向着约翰院长走去,转瞬间便已至他的身前,他怒目圆睁,气势直接压倒了这位老院长。
跟随在他身侧的十几位亲卫骑士尽皆拔出了长剑。
议事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约翰院长方的神职人员选择了闭嘴。
维伦很满意这样的效果,嘴角咧了起来,烦躁的情绪消失了。
果然暴力是这帮噗噗不休的教士唯一能够听懂的语言。
正当维伦准备得意地宣布胜利已经属于他时,一道声音响了起来。
「当法律的条文开始冲突时,若国王未明确说明,那幺旧法条比新法条更有权威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