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罗贝尔没有把他和父亲全部抓住,那幺这场战争就不会结束,他和父亲也不会成为输家。
因此他绝不会考虑投降。
然而鲁弗斯可以这样安慰自己,但是伦敦塔的守卫却不能这幺安慰自己。
因为鲁弗斯的身份摆在那里,就算鲁弗斯被抓也不过就是被囚禁罢了,但是他们这些守卫可就没有这幺幸运了,尤其是他们大多数人没有骑土身份。
战场惯例的保护对象是骑士和贵族,而非他们这些普通士兵。
守卫们对现在的战争态势要比鲁弗斯恐慌得多。
正当他准备顺着塔楼的楼梯下去的时刻,
「这幺悬殊的兵力,我们.......」一个守卫喃喃自语着。
「你想说什幺?我听不清,你给我大声点。」
鲁弗斯直视着那个守卫。
他锐利的目光瞬时将守卫的话语逼回了喉咙里,守卫畏缩地低下了头。
突然间鲁弗斯笑了起来,双手扶住了守卫的肩膀,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变得亲和起来。
「别紧张,我们责难你的意思。如今我们患难与共,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是兄弟,有什幺话语,你大可以向我表达出来。」
「我......我我没.....:」那名守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。
「对我好的,我都会记得,对我坏的,我会记得更加清楚,而蛇鼠两端的人,我是记得最清楚的!我不愿意成为一名残忍的人,因为那是枉顾上帝意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