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贝尔挥动战马缰绳,驱使战马向着伦敦城墙靠近,毫不示弱,毫不畏惧。
埃里克看向了身侧的奥多,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动作。
这样的眼神让奥多很不爽,这对于奥多来说,是在轻视他多年的战场经验,但是他还是忍下了,对着身后的热那亚弩手挥了挥手。
热那亚弩手们,快速地摆好了射击姿势,并将准心瞄准了城墙上的守军。
同时佛兰德斯长矛兵们架起了盾牌,护在了热那亚弩手身前。
这是埃里克提前安排的。
十一世纪的热那亚弩兵,还有很多方面不成熟,这种矛兵与弩兵的联合作战要在十四世纪时才会出现。
「英格兰只是一座小小的岛国,伦敦城比起鲁昂城的光辉相比,简直微不足道,它远没有看起来那幺光鲜亮丽,因此它也容不下与兄长同行的旅者,毕竟他们如此之多。」
「不,英格兰与诺曼第已成为一体,不可分割。没有谁比谁更加光辉明亮,在我心中是一致的。无论是英格兰还是诺曼第份量都是一样的。
英格兰和诺曼第欢迎任何人,它们对任何勇敢,正直,忠诚的旅者开大门。
你觉得英格兰微不足道,伦敦城狭小,是因为你将英格兰视作私产。
就算一个屋子的空间再狭小,一个慷慨的屋主也不会拒绝远道而来的客人,因为只要屋主愿意,那幺他的房子就是无限大的,他屋里的卧室,屋后的庭院,屋前的森林,足以容纳他的客人。
而一个吝啬的人,即便是拿一块霉变的黑面包招待客人,也会觉得浑身不适,觉得难以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