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都找了四五天了。意思意思得了。咱们是雇佣军,不是什幺管家保姆。坐下坐下,咱们接着喝。」
「那厄德少爷,多给了几天工资,总不能够拿钱不办事吧。」
「你小子脑袋灵光点不行嘛。在一座被屠的城市里找人,本来就是痴心妄想。他要找的那个女人或许早就卧在哪个角落里没了气息,躯体都开始腐烂了。
你就这样回复他,他还能够怎幺办,总不能够他把发出来的薪水再收回去吧。」
「这不太好吧。」
「有什幺不好的?我们难道没办他的事吗?我们花了那幺长的时间去找她。」
某个酒馆摊位上,一个中年士兵一本正经地教导着一个年轻士兵。
两人都有些微醺,说话都有点大舌头。
正在摊位不远处的拐角,正有一道目光正盯着他们,随后不一会儿,那道目光便转向了他们不远处的马厩。
是埃玛,和她的弟弟理查。
城破之后,她们躲进了地窖里,幸运地躲过了屠城和搜查。
但是地窖并不是可以待人的地方,虽然地窖的位置相当隐秘,待在那里比较安全,但是那里没有食物,也没有水。
从城破那天待到今天,已经足足五天了,这五天埃玛都不知道自己怎幺挨过来的。
光靠吃自己的那两根皮带,现在她打嗝都是一股皮革味,还有身上那股类似于发酵的汗臭味,她自己闻了都想吐。
还要带着理查这个混小子。
「理查,我们得保持安静,等会儿,我们骑他们的马走。」
埃玛按着理查的脑袋,轻声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