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两天他额外地有些不平静。哪怕是在做这种是情感的时候,他也有些焦躁难耐。
他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。
最近西边的那帮维京人在苏格兰西部闹腾,而且对方进行得相当成功,这也许对于身为苏格兰国王的他来说,理当是个足够闹心的事情。
但其实这并不关他的事情,前几个月对维京人群岛的进攻不是他发起的,是西部的贵族自行组织的,他们向来不听话。
他管束不了他们,事实上这帮西部贵族不闹事,他这个国王已经很感谢上帝了。
如果维京人这次能够很狠狠地教训他们,他甚至想感谢他们。
「咚咚咚~~」
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他现在很烦躁,并不想接客。
但是......
「进来。」
他还是让步了。毕竟他是个国王。
「发生什幺事了?」他低着头继续翻阅着圣经,没有看向那个进来的侍从。
「陛下,埃德加大人请求觐见。」
「什幺?他不是前天才出发的吗?」
他终于擡起了头,一下子站起了身子,看向了那个侍从。
尽管语气有些不可置信,但是他有点了然的感觉。
这几天的焦躁感果然不是空穴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