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戴好衣服,他用力拍了一下女人雪白的屁股,随即在雪白的肌肤便泛起了红印,隐隐约约形成一个手印。
「起床了!你这贪婪的巫婆。」
不过酒醉的女人究竟只是稍微动了动,嘀咕了几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话,又睡过去了,鼾声再起。
事实上就算是说清楚了,罗贝尔也听不懂,他只听得懂法语。
他走出了房间,酒馆里空无一人,但是并不安静,因为鼾声此起彼伏。
罗贝尔向着长廊的最里侧,也是鼾声最响的房间走去,门栓已经相当老化,在推开门的瞬间发出令人抓狂的「吱嘎」声。
只是却完全没有破坏房间里浑圆的鼾声,刺鼻的果酒,浓郁的汗味,食物的残渣,夹着酒精的呕吐物,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和垃圾混在一起。
罗贝尔不由地皱了皱眉,拿起了一旁用来撑窗户的木棍,捅了捅床铺上的那坨肥肉,既老又滑稽。
只是毫无动静。
罗贝尔轻笑着,捏住了对方的鼻子。随即他的手便被拍掉。
「好了,罗贝尔,别闹了。」
肥肉扭了扭身子,准备继续找个好姿势睡下去。
突然又想起了什幺,他擡起头勉力地睁着眼睛,看向了罗贝尔。
「罗贝尔,现在什幺时候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