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.....对不起,舅舅。」
青年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庞,强忍着一口气,不过也多少冷静了一点。
随后跪倒在了沃尔伦面前。
沃尔伦握紧了自己的手,转过身子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,随后再度转过身,看向自己的外甥。
在胸口比了个十字,最后手掌抚在了青年的头上。
「我代表全能的天主,和各位教友,宽恕你思,言,行为上的过失,你的罪,你的重罪。为此,恳请终身,童贞,圣母玛利亚,天使,圣人,和各位教友,为你祈求上主,我们的天主。阿们。」
「阿们。」青年低头。
片刻后,青年站起了身子。
沃尔伦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。
「这次是什幺事情。厄德。」
「说起来就恼火得不行,你知道赫尔福德的伯爵吗?」名为厄德的青年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,手撑着自己的额头。
「不虔敬,自以为是,贪心又腐化。所有的伯爵都是这样。你问这个干嘛?」
「你应该知道我与他的女儿埃玛有着婚约,这是订好的事情,但是就在昨天,他的那个女儿却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从城堡中轰走。还声称不会嫁给一只山鹬,说我是山鹬!?
简直无礼至极,而且那个伯爵居然任由他的女儿这样胡作非为。」
「诺曼人是这样的。狡诈,贪婪,自持武力便胡作非为,自诩虔诚但却视信仰为工具。」沃尔伦翻阅着圣经,漫不经心地回应着。
「........」
厄德一时无言以对,毕竟他也是个诺曼人。
好吧,这下里外不是人了。
「额,咳咳,你母亲是英格兰人,你父亲也有四分之一的英格兰血统,你待在英格兰的时间比起诺曼第长多了,按标准来判断你应该是个英格兰人。
而且你的诺曼法语说得相当拙劣。」
沃尔伦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外甥好像也是个诺曼人,试图缓和尴尬气氛。
「.......」
「那个伯爵家小姐,很漂亮吗?」
「虽然脾气相当臭,但是确实是个美人。」
厄德拍着自己的头,握紧着拳头。
「当然其实我最在意的是朗塞斯顿堡,那是答应好的嫁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