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恐怕就是最乐观的谋略者也发现,这些“新人类”其实没啥大用,它们缺乏更进一步的动力.......它们更类似人造的反馈机器,推一步动一步,你教它怎么反馈,它就怎么应对。
它们对生死没有概念,或者说,视“消散”为理所当然的自然循环的一部分。
没有欲求的个体构成的社会并不是理想邦,相反,其实很容易成为一团散沙,一群没有多大效用的工具人......
“你们没觉得本地的居民,完全不堪重用吗?或许你们觉得‘造人’成功就是巨大的收获了,或许觉得驯养高层的生物就是大量的收益,但伴随着你们战线、农场、矿区的扩充,人力资源是肯定不够的,无法在本地补充太伤了,就算从老家抽调,他们也很难适应本地的环境,尤其是高层世界需求的太多......”
路平安给自己的“雇主”打了报告,而他说的的东西,都是一些本地老生常态的事情。
他们邀请路平安过来,自然不是来做分析的......问题往往不难找,难得始终是有限的条件下,该如何解决它。
“我可以制造真正的混血儿,同时兼具了正常生命的生老病死,如果是智慧生物的话,能够理解真的感情。但同时,他们也是本地的居民.......”
路平安在做题,做一个“生命和能量可以无缝转化,它们是一体两面”的验证题目。
一个中间态的物种和生物,就是路平安准备予以的答案。
这个生命必须要拥有智慧和人性.....至少,拥有觉醒自我人性的可能性。
这种生命应该和本地其他的元素聚合生物是同类,它们一样可以通过位面大量产出......但同时,它们应该保留地球生物通过繁衍进行基因组合和优化的可能性。
“.......这个世界缺乏‘友善而有潜力的土着’,那么,我就来制造它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