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西骄傲地举起了手,无名指上套着做工粗粝的铁戒,表面刻着细密的纹理,像是一枚卷起收拢的羽毛。
比起戒指,更引人注意的反而是温西的无名指,像是被烙铁烫伤过了般,在戒指下有着一圈新鲜的瘢痕。
梅福妮关心道,「你的手指……」
「哦,没什幺,它原本是枚铁羽,被逆隼临时加热掰弯了……哇,当时我喝醉了,没什幺感觉,醒来之后痛的要死,幸亏及时处理了,不然医生说可能会感染的。」
温西嘴上抱怨个不停,但脸上的笑意就没褪去过,炫耀般地将戒指与瘢痕给众人一一展示。
「逆隼救了我们后,为我和保罗各戴上了戒指,还祝我们新婚快乐。」
温西狠狠地盯了保罗一眼,「虽然说,保罗根本没有求婚,我也没答应,但逆隼都这幺说了,是吧!」
保罗无奈地叹气,配合地举起了手,他的无名指上也戴有同样的铁戒,铁戒下也有同样的瘢痕。
梅福妮眨了眨眼,感叹道。
「逆隼这是……做起了司仪?」
这个逆隼怎幺和自己印象里冷酷杀胚截然不同啊。
「只是他的临时起意吧。」
保罗开口道,「逆隼的性格很难揣摩,比起黑色幽默,我更认为他是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家伙,不然……」
「也没必要给我们留下这样的瘢痕了。」
说到这,保罗心疼地揉了揉温西的手指,这是他爱的人,就这幺莫名其妙地留了疤。
「我倒觉得逆隼是个超浪漫的家伙唉!」
温西兴奋地挥了挥手,「不觉得这瘢痕也是一种戒指嘛!还是再也无法摘下的,就像刻在血肉里的誓言唉!」
忽然,温西话音一转,恶狠狠地盯着保罗,低声道。
「所以,保罗,你要是让我失望了的话,我不仅会替逆隼收回戒指,还要剁了你的手指哦。」
保罗头疼的要死,自打那一夜后,温西像是被逆隼污染了般,也带上了几分癫狂劲。
「哇哦……」
梅福妮已经记不清,这是自己第几次发出感叹了。
很快,众人交流的内容,就从逆隼转到了温西与保罗的爱情故事上了。
「今天聚会不止是为了逆隼,更是为了我和保罗订婚哦!」
温西高声宣布,众人欢呼雀跃。
除了坐在角落里的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