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。”冯永伸出两个指头,“春末一次,秋末一次。”
诸葛乔皱眉,心想这何时剪羊『毛』与此事又有什么干系?
李遗听了,却是眼睛一亮。
“兄长之意,此时正是剪羊『毛』的时机?”
“不错!”冯永点点头,赞赏地看了一眼李遗,又看向诸葛乔说道,“兄长应该也知晓,那羌胡之人,此时正要将牛羊赶往别处过冬。错过此时,只怕想收羊『毛』也收不上来。兄长觉得,这羊『毛』之事,朝廷能否在入冬前做出章程?”
诸葛乔立即摇头,“这不可能,时间太过于仓促了。此事定下来,只怕也要一个半月后。”
汉中与锦城,一来一回,就得一个月,期间还得议定章程,一个半月算是最快的时间。
“那时已经入冬了,介时何处还能寻得羊『毛』?”
冯永喝了一口水,继续说道,“再说了,那羌胡之人,整个冬日里,那牛羊可是要当作口粮吃掉不少。过了冬日,能收上来的羊『毛』只怕连此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。”
“所以说如果不能在冬日前收一次羊『毛』,那就是白白糟蹋了?”李遗脸上『露』出关心的神情。
看到冯永点头,李遗又看向诸葛乔,说道:“伯松,你看如何?”
诸葛乔的脸『色』有些挣扎,看了看冯永,又看了看李遗,喃喃道:“若真是如此,那就可惜了。”
“何止可惜!”李遗接口道,“伯松,兄长又不是说要长久做此事,只是在朝廷定下章程前,不让这羊『毛』白白糟蹋而已。若是伯松应了此事,既可为汉中备些军资,又不致违背朝廷法令,何故如此犹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