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种白『色』的干粮,死硬死硬能咯掉牙,自然是给战俘吃。
就这,还算是便宜他们了。
若不是因为没办法携带更多的粮食,让他们吃点糜子拌糠麸,不被饿死就不错了。
“汉中那边不知多少人在等着劳力呢,听说南中这边会耕作的劳力,到了那边,一个能值上百缗钱。这白干粮,才十铢一块,他们一人能吃多少?”
“这般贵?”
跟在后面的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,“我们南下时,不是说才七十缗?”
“那是两个月前的价钱,我们去了南边两个月不知消息,方才我打听了一下,早涨了。一个月涨十五缗,嘿!”
糜十一郎嘴角含笑着说道,“这一趟,走得值。”
后边的不少人听到这话,都不禁咽了咽口水,再看向前边那黑压压的战俘,眼中『露』出极亮的光芒来。
“一个劳力就一百缗,”最开始咕哝的人转头看了一下南边,“那边得有多少僚蛮?”
“是会耕作的劳力,”糜十一郎纠正道,“像南边的生僚,也就六十缗,至于靠着北边那些只会放牧的胡人,只能五十缗。”
“那也值啊!”
“只是一个劳力就得花这般多的钱,这年头粮食又涨不起来,得多久才能回本?”
“你懂个囊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