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兴:「岐黄馆本来就是传道的场所,既然你没精力上课,那让其他人去授课也很正常啊。」
花长曦没说话,学徒堂的九个岐黄馆就不说了,杂役堂的九个岐黄馆是她先占下的,如今让她拱手相让,她怎幺可能甘心。
古兴看着她:「你是气别人去岐黄馆上课,还是气自己守不住岐黄馆?」
花长曦:「这有什幺区别吗?」
古兴笑了笑:「区别大了。」
花长曦皱着眉头,沉默了半晌,走到石桌前坐下:「我就是觉得憋屈,怎幺到了现在,我还要受制于人呀?」
古兴听着她的语气,挑了挑眉,笑问道:「你敢杀人吗?」
花长曦看了他一眼:「当然。」
古兴又问:「你敢杀人,可你愿意将自己变成杀人魔头吗?」
花长曦不说话了。
古兴笑道:「若不愿意,那你即便拥有超高的武力,对别人,尤其是像医药司这种官场衙门,就没多大的威慑之力。」
「知道为何很多江湖高手都是孤单一人浪迹天涯吗?」
花长曦:「因为他们喜欢自由。」
古兴失笑出声:「那你觉得,为什幺很多高手会过得很拮据呢?」
花长曦:「因为他们不善理财。」
古兴笑了,笑着笑着,又叹了口气:「丫头呀,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学呀。」
花长曦听得莫名其妙:「古前辈,你到底想说什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