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号院后门。
「咪。」外面响起叩门声。
谭静雅走过来开门了:「谁呀?」没有回应。
谭静雅开了个门缝,打眼儿往外瞅,见到一个女警官站在外面,仔细打量了一番:「
您是白警官吧?」
白晓燕把车子往门口一停:「季鸿宾在吗?」
「在家,您请进。」谭静雅让到一旁。
白晓燕推着车子进了门洞,直接靠在墙上,熟门熟路进了院子。
谭静雅冲着屋里喊:「鸿宾,白警官来了。」
季鸿宾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出了北屋:「哟,你今儿不上班啊?」
「我办了点事,顺道过来瞅瞅你,你可真能装,在家里还穿什幺大衣?」
「你这张嘴能把人呛死。」季鸿宾领着白晓燕进了东厢房,往沙发上一坐:「说吧,
找我有啥事儿?」
「嘴,连口水都不让喝,你可真够抠的。」白晓燕在屋子里转了转:「你这屋布置的不错呀。」
季鸿宾拎起暖壶冲泡一壶茶水:「你还好意思说,每回聚会让强子去叫你,你不是加班就是有事儿。真有那幺忙吗?」
「嘿,你算说着了,一点都不忙。我呀,就是不稀罕见你。」白晓燕坐在沙发对面,
翘看二郎腿。
季鸿宾给她倒了一杯茶:「那你今儿怎幺来了?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。」
「行了,别贫了,跟你说点正事。」白晓燕放下茶杯,面色凝重:「我听强子说,你要去南方倒腾国库券。」
「嘿,他这张嘴可真行,怎幺连你都..::::」季鸿宾说到一半仿佛想起了什幺:「他给你借钱了?嘿,这孙子是真行。」
「都是哥们儿,他也是实在没辙才跟我开口。我今个来不是为了钱的事儿。」她摆摆手,盯着季鸿宾的眼睛:「咱就说这国库券是非倒不可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