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听的讲的话,那就是能拖则拖。
只不过这趟回去参加铁军的婚礼,他的观念发生了变化。
命中注定的事,不是靠逃避能够解决的。
期间,他还抽空补充了水分,喝了些水,而后才来到道姑妹妹房门口,擡起手,敲了敲门。
「咚、咚、咚——」
屋内。
道姑妹妹看着不断冲她摇头无声做着口型的李姝蕊,安静的走向门口。
「咚——」
门打开。
江老板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端木琉璃挡在卧室门口,门的缝隙只容许一个人的身位,默不作声的与某人对视。
和江辰一样,她也穿着睡裙,圣洁的月白色,与乌黑如瀑的长发形成鲜明的视觉反差,极具色彩张力,让江老板一时间晃了晃眼。
「姝蕊在里面吗。」
他很快回神。
年轻道姑装聋作哑。
江辰当然了解她的性子,不会撒谎,不回答,那就是在了。
「让我进去。」
他作势要进屋,可是人家岿然不动。
江辰停步,笑容无奈,「这是我和她的私事。」
年轻道姑依然毫无反应。
「我不进去也可以。你让她出来。」
江辰退而求其次,不让步也没办法,这位比楚人美还恐怖,她不愿意让行,难道还能强闯?
谁行谁上。
他反正没这个本事。
「不让。」
说完,没给某人继续开口的机会,「砰」的一声,房门干净利落的关上,只留给某人扑面的劲风。
江辰愕然一笑,下意识擡起手,要继续敲门,可停在半空中,没能落下去,苦笑一声后,慢慢放下。
屋内。
见端木琉璃如此仗义,李姝蕊迅速表达感谢。
「谢谢你琉璃。」
年轻道姑不骄不躁,神情淡泊,问:「他要打你吗?」
一句话,顿时雷得人外焦里嫩?
李姝蕊脸色僵硬。
打、打她?
经验主义害人啊。
在东瀛掷出的回旋镖,终于在此时飞了回来。
当初某人是怎幺对付还没有和皇室结亲的绝世妖姬的?
可是打得对方声嘶力竭,哭天抢地。
年轻道姑可不是武圣,不需要趴门,即使在院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「不、不是。」
李姝蕊摇头,莫名其妙,又哭笑不得。
「他应该不会打你。」
年轻道姑又自言自语,神神叨叨的。
李姝蕊听出端倪,倒是来了好奇,「他打过别人吗?」
端木琉璃看向她,突然不作声了。
道姑妹妹,立场还是中立的。
不偏不倚嘛。
虽然保护了李姝蕊,但同时也维护了某人的隐私,没有去宣扬对方的暴行。
端木琉璃不回答,李姝蕊也没有追问,毕竟纵使脑回路再怎幺开阔,也不可能将「打」联想到某个十八禁的层面。
「今晚,我可以在你这里睡吗。」
看。
做好人是要付出代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