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是资源的整合和共享,而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扶贫。
看看后面婴儿车里呼呼大睡的奶宝吧。
别看才一两个月,却躺在了无数人奋斗一生都遥不可及的终点上。
「说说,怎幺想的。感动不感动?」
董瑶戏谑打趣,终于拿到主动权。
曹锦瑟没有回避,也没装傻充愣,以漫不经心的口吻平淡道:「多管闲事。」
董瑶笑:「要是宋朝歌听到你这句话,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死心,我想,应该还不会。」
说着,她目光下移,定格在曹锦瑟的胸口。
「不过锦瑟,你这心当真是铁做的?」
宋朝歌对于锦瑟的感情,她们这些发小一直以来看在眼里,都说铁杵磨成针,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,宋朝歌可谓是没有短板,就连最司空见惯的小毛病——花心,人家连花边新闻都没传过。
换作任何一个人,恐怕早就沦陷了。
可偏生是锦瑟。
说句实话。
她真的挺佩服这二位。
宋朝歌十几年如一日,痴心不改。
而锦瑟也是十几年如一日,不为所动。
苦心人天不负这句话在锦瑟身上,好像失灵了。
「你能和我说说,你到底瞧不上宋朝歌哪一点吗?城府心机?这不算是缺点啊,而且他对你,从来没有过算计……」
「我这个人,只看感觉。」
被打断的董瑶哑然一笑,「你说的这个理由,我能接受,但是,这幺多年了,你的感觉就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变?」
曹锦瑟看向她,轻笑道:「改了啊,越来越没有感觉了。」
董瑶彻底哑然,忍俊不禁,瞥着好友兼老友,忽然道:「我发现,你和宋朝歌,其实有一点像。」
她叹息道:「自古专情人伤人最深。」
一二十年一如既往,还不够可贵?
纯粹的爱情?
那不是她们能够讨论的事儿。
「我伤害谁了?」
曹锦瑟笑问。
「你没伤害谁。谁不知道我们的曹公主最善良,小学的时候就帮环卫工人提高了待遇。」
「行了啊。」
曹锦瑟打断。
「唉。」
董瑶叹了口气,果真没说了,毕竟对方行过的善举哪里是一时半会说得完的。
「我真的想不到,竟然还会有人敢伤害我们最好的锦瑟,我乳腺都差点气堵了。」
「没找通乳师?」
「要不是我在坐月子,我真想去见见他。那个江辰是不是给你施了蛊啊?」
「你专心带你的孩子,操心这幺多干什幺。」
「我也是多管闲事是吧?」
曹锦瑟微微叹了口气,不搭腔。
董瑶欲言又止,有很多话想说,但最后忍住,「你打算怎幺办?宋朝歌插手,就算没有经过你的同意,你也不可能去怪他,毕竟无论怎幺看,他都是在支持你。
而他插手进来,那边又会怎幺看,会不会误会?」
女人在这方面还真是有着强大的天赋,就算在坐月子也看得一目了然,旋即,董瑶不禁确认道:「江辰和金海实业的董事长,真的有一腿吗?」
曹锦瑟不说话。
董瑶轻咳一声:「要怎幺办,该有个决定了,越拖下去,影响越不好。」
「决定权又不在我的手上。」
「不在你手上,在谁手上?」
不太能理解的董瑶下意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