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沫剧里的两种经典剧情,江辰竟然都碰到了。
第一种,被富家千金的父母拿着支票「棒打鸳鸯」。
那是大学时的事儿。
施茜茜那魔女捅的篓子。
第二种。
超级望族许以利诱,让你抛弃现任,「入赘」豪门。
虽然都是经久不衰的经典桥段,但一般情况下,这两种剧情不会同时在一部剧里出现,而江辰显然打破了常规。
其实,按照曹修戈的性格,无论出于哪种身份都不可能说出如此草率甚至可以说是荒谬的话。
可还是那个道理。
人不是机器。
不管多幺理智,终归有感性的时候。
当曹修戈拿着那本物归原主的《狂人日记》走进家门的时候,不知道有没有后悔。
「砰、砰、砰……」
充满节奏感的枪声惊动划破晚霞的飞鸟,也传进了曹修戈的耳朵。
负责敬业的曹老师面无异色,迈着跛腿,不急不缓的步入中院。
卯兔正在打靶,单臂持枪,稳得令人发指,前面二十五外,一个人形的靶子昂扬挺立。
有趣的是。
靶子的头部被贴上了照片,导致更加逼真。
仔细一瞧。
那「大头贴」不就是某位没有入党的江同志。
曹锦瑟抱着胳膊,在旁监督,对于卯兔的枪法颇为不满。
「小兔子,你的准头退步很大啊。」
人形靶的头部,也就是被贴了照片的部位,牙齿全部被打缺了,画面相当滑稽,可是脑门不应该才是首要目标吗?
曹修戈忍俊不禁,出声道:「你们拿人家照片,征询过人家的同意了吗。」
「反正他又不知道。」
卯兔不以为然,「砰砰」又是两枪,把最后两颗牙也给打掉。
这究竟是准还是不准?
像胡蝶那样才叫胡作非为,她在家练而已,合情合理合法。
「哥,你怎幺还把书带到京大去了,这书你还没看腻吗,都能倒背了吧。」
「江辰还我的。」
曹修戈解释。
曹锦瑟放下手臂,「他去找你了?」
「嗯。这不是给我还书吗。」
「一本书有必要这幺大费周章吗。少爷的书房多的是。我看他就是刻意与少爷套近乎,居心不轨。」
卯兔哼哼道。
「他是不是又有什幺想不通的问题去找哥请教了?」
曹锦瑟笑问。
「没有。反倒是我应该向他学习啊。」
曹修戈看着二十五米外缺了牙的大头贴微微感慨。
「少爷,你可千万不要向他学习啊。他狡滑得很咩。」
卯兔竟然信以为真,就连曹锦瑟都道:「哥,你确实得注意点,他最近这幺频繁的向你靠近,可能真的图谋不轨。」
瞅瞅。
什幺叫作警惕性。
曹修戈捏着《狂人日记》,目露思量,似乎被说动,也产生了怀疑,突无预兆朝妹妹问道:「你知道他有多少钱吗。」
曹锦瑟不出意外一愣,估计压根摸不着头脑。
「咯咯……」
卯兔嘴巴里飘出不合时宜的稚嫩笑声,「少爷,你好有趣喔,小姐又不是他老婆,怎幺可能知道他有多少钱。不对,就算是老婆,也不可能知道他有多少钱啊。」
这话在理。
看看那些杰出的企业家。
有哪个是被老婆管帐的?
别说上流社会,很多中产阶级都不会让老婆知道自己的具体资产,不让老婆缺钱花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