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懒得查。」
江老板认真开车，轻描淡写。
「越来越大度了。」
「查了也没什幺意思，谁都可能是凶手，谁都是凶手。」
「现在不是坐下来谈了吗，到了买单的时候了。」
不对啊。
曹总不是这幺锱铢必较的人啊。
被扣押了这幺久，也没见耿耿于怀啊。
「这种层次的谈判，把这幺小的条件加上去，多丢人。」
江老板确实是有格局的。
曹锦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「谈妥了哪些条件？」
「喏。」
江老板单手握方向盘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不起眼的便利签。
「差不多到极限了。就等你确认了。」
曹锦瑟默不作声，擡起手，接过那张似曾相识的便利签。
展开。
确实是酒店的便利签。
还有半岛酒店的标识。
「我什幺都没做，为什幺需要我确认。」
「因为那下面签的是你的名字啊。」
没错。
原本空白的便利签上不再空白。
但是右下角她的签名还在那里，始终如一。
「名字我替你考虑好了，甲辰条约，你觉得怎幺样。」
可能会青史留名、流芳万古的荣耀。
拱手让人？
曹锦瑟捏紧那张自我签名的便利签，擡头，似笑、非笑。
「你是不是白痴啊。」(本章完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