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锦瑟轻笑,湖风吹得她发丝微扬,「而且论年纪,你算是长辈,什幺有资格没资格的。」
「曹总这是在取笑我了。年龄除了宣示你的平庸与无能之外,一无是处。」
站在闫光义的高度,没想到居然能有这样的觉悟与理念。
「不过。」
顿了顿,闫光义还是并没有完全回避问题,「第一次和江先生见面的时候,江先生给我的感受确实和现在不大一样。」
「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应该是被东京警察追着满街跑吧?」
闫光义笑着点头,当时接到指令,让他去「救人」,他还以为是曹总的亲戚、或者国内的哪位大少。
可是。
不是诋毁那些高干子弟。
双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。
「江先生当时给我的感觉,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……」
曹锦瑟迅速抓到了他话里的空子,调侃道:「你的意思是他实际上蛮横无理,粗鲁邪恶?」
闫光义立即道:「曹总,你可别栽赃我,我没这个意思。」
曹锦瑟叹息,「他又管不了你,你怕他干什幺。」
闫光义配合感叹一声。
「可是我们几万亿日元都在股市里,现在得罪不起江先生啊。」
曹锦瑟忍俊不禁,笑了一声,而后点了点头,「说的也有道理。」
路边供游客休憩的长椅。
曹锦瑟坐下,刻意留出一定位置,「休息会。」
闫光义摇头,坚持站在旁边。
曹锦瑟也没矫情的去勉强。
一对上下级一坐一立,面朝微波荡漾的奥多摩河。
「曹总,我们不断在和东瀛交涉,东瀛的态度逐渐松动,相信您不需要再在这里待多久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