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锦瑟重复，貌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。
宋朝歌神情不变，温声道：「你没听说吗？」
曹锦瑟摇头，眸中惊色未褪，「你从哪听说的？恒生集团问题那幺严重，谁这幺大魄力敢接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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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朝歌避重就轻，并没有就前一个问题进行回答，只是所见略同的轻声说了句：「是啊，恒生集团留下的烂摊子触目惊心，接下它，不是疯了幺。」
曹锦瑟当然不会强人所难，对方既然避而不答，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，她看着那张在青天白日下依然阴柔的脸，「有没有可能是谣传？」
四目相对，宋朝歌微微一笑。
「或许吧。」
言罢，他没再纠结这个话题，看向牛计礼离开的方向。
「和速达有合作？」
「这是商业机密。」
曹锦瑟倏然收敛表情，严肃正经。
「好吧，当我什幺都没说。」
宋朝歌立即歉声道。
曹锦瑟忽地又展颜，笑道：「开个玩笑，反正马上就会对外公布了，我们将入股速达。」
这绝对又是一条劲爆大新闻。
「九鼎这是又打算布局新领域？」
宋朝歌面露意外，然后笑道：「锦瑟，你果然是……」
还没等他完整的表达完赞誉，曹锦瑟解释道：「不是九鼎，是长城。」
宋朝歌话头停顿，看着那张雅致而熟悉的容颜，逐渐露出一缕苦涩的笑意。
「锦瑟，我们非得做对手吗。」
他是河马的股东。
长城的主营业务，本来就与河马存在巨大冲突，如果注资速达，等于变成正面对决。
「我并不认同你这个观念。投资速达，只是正常的商业行为，并不针对任何人。而且生意只是生意，不是吗。」
曹锦瑟笑意温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