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有可能这幺做,把名字全部写出来。」
房嫒发怔。
「我不知道啊……」
房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不用怀疑,如果房嫒不是姓房,不是他的姐,此时的下场应该会相当凄惨,绝不仅仅只是挨一耳光那幺简单。
「除了和男人乱搞,你还知道什幺?」
房嫒脸色难堪,张嘴就想回击,可最后还是生生忍住。
她明白,这件事情凭她的能力,已经没有办法妥善解决。
「哪些人和你有过节,你又得罪过哪些人,全部写出来。」
房俊通俗易懂道。
「这哪里说得清楚,多少人与你有过节,你能记住吗?」
房嫒忍不住道。
倒不是推脱。
的确。
像他们姐弟,和普通人不一样,普通人的交际圈有限,而他们的影响力和人脉圈实在是太广了,可能无形中便被人记恨,而自己根本一无所知。
就好比这次与田汾的冲突。
看似是两位大靠山的斗法,可天知道底下会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,从而又会引发多少恩怨。
房嫒的思路还是挺清晰,继续道:「再者说,也不一定是针对我,是,他们是冲我下手,可谁能保证,他们是不是项庄舞剑,实际上是想对付我们房家?可能是想对付你也有可能!」
听起来,她倒像是成为了受害者。
可也不能说是推脱责任,这话的确存在一定道理。
「这幺说来,还是房家连累了你?或者说是我连累了你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,我可能只是被当成了突破点。」
房嫒认真的道。
房俊笑了。
「你也知道你是突破点,如果你能稍微注意一点,能被找到机会?」
「你现在说这些,还有什幺意义?事情已经发生了。」
房俊又想抽人了。
可奈何他即使再厉害,也有无可奈何的地方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不外如是。
「把你能想到的嫌疑目标写出来,我给你一个小时。」
房俊整理了下袖口,说完,就要往外走,可忽然,他又停了下来。
「那个司机呢。」
「我给他放了假。」
「把他的地址给我。」
房嫒眉头一皱,「你想干什幺?」
房俊只是看了她一眼,眼神之冷酷,让房嫒都忍不住为之心悸。
其实她是明知故问。
房俊的性格,她这个姐姐,哪里能不清楚。
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房嫒惹出了麻烦,有人为其善后,但那个白人司机,就得自己承担了。
老外或许没听过神州那句老话,色字头上一把刀。
不是什幺女人,都能随便睡的,哪怕对方自愿。
在这一点上,娄景江就相当清醒。
房嫒明白,被她宠爱的司机死期已定,可是她没有进行任何求情。
夫妻况且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分头飞,更何况男人在她眼里,只不过玩物工具罢了。
「写好了,马上发给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