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敢评判。
这咏足首词,超过了他们的诗词水准!
是艳?
是俗?
是雅?
又岂是他们这群童生,有资格去评论的?!
他们也不敢开口去评。
有资格评判这首词,只能是江州府的举人、进士以上的文坛名宿!
江行舟笔走龙蛇,墨色如游云惊龙,在宣纸上泼洒开来。
《菩萨蛮*咏足》
[涂香莫惜莲承步,长愁罗袜凌波去。
只见舞回风,都无行处踪。
偷穿宫样稳,并立双跌困。
纤妙说应难,须从掌上看。]
江行舟笔锋所至,竟有一缕青芒自毫尖流泻,如月华凝露般在宣纸上豌游走。
墨迹未干处,隐约浮动着细碎光尘,恍若词中罗袜凌波时,溅起的水月清辉。
「妙~!」
众童生们屏息凝视,瞪大了眼晴。
「[纤妙说应难,须从掌上看。]!
此句,成为咏足之巅峰!
世间再无一句,可以超越此句!」
曹安叹道。
玉足美不美,当然需捧在掌心,细细端详品悦!
这样朴实无华的语句,没有任何辞藻堆砌的词,也只有江行舟的笔下,才能写出来。
他自认为文笔极佳,却也写不出如此自然,妙手天成的诗词。
「雅俗且先不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