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闭门三日,好好反省!」
李墨顿时勃然大怒,恨不得甩给李云霄一巴掌,怒气冲冲,转身拂袖而去。
县试考童生案首,他还能想法子助李云霄一臂之力。
待到考秀才、举人,要府试、州试,那是各凭本事。
谁有这通天的本事,可以在府城、州城一手遮天?
若有这本事,他也不至于仅是一尊县令。
...
江阴陆府。
陆家的长辈们,众秀才、举人大人们聚在厅堂,剖析着江行舟的这篇出县文章,赞叹之余,长吁短叹。
「输得不冤啊!」
「江行舟一篇『出县』,冠绝第一!
韩玉圭一篇『叩镇』,曹安、陆鸣、李云霄三篇『闻乡』各有所长!」
「这篇出县构思之巧妙,非常人能及...纵然是我等,也做不出如此佳篇。」
「我陆府童生士子,当以江行舟为榜样!」
「我陆家簪缨世家的雄厚家底,没道理会不如他!」
陆鸣眼眶遍布血丝,他准备悬梁刺股,彻夜苦读,追赶上江行舟。
...
韩府。
前户部尚书韩明远老爷子,手中端着茶盏,彻夜端详了江行舟这篇《云深处·寻隐者不遇》许久,在府中来回踱步。
他长叹一声。
「令我韩家,所有蒙生研习此篇《云深处》!
文不如人,就要服气!
若是能从此篇中悟道一二,对自己的文道大有精进。
尔等彻夜研习此篇,若能读出其中奥妙,来年说不定也能中一童生案首。」
「是!」
韩府诸多蒙生,皆屏息凝神,聆听老祖宗教诲。
...
曹府书房。
「『云深不知处』!
妙!妙哉~!
我辈同窗学子,当以江兄为翘楚。」
曹安倒是彻底放下了,捧着抄录的《云深处·寻隐者不遇》细细研读,神情颇为如痴如醉。
恍惚之间,
他仿佛成了那位小牧童,遥指茫茫昆仑山中,云深不知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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