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勋睁开眼睛,挑起阎氏的下巴,道:“怎么不说话?”
阎氏偏过头去,脸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明日还去送餐吗?”
阎氏偏过头去,良久之后才嗯了一声。
“洗浴的规矩不懂吗?”邵勋又道。
阎氏手僵了一下,跪坐在浴桶外不动。
“罢了,这几日你就留在这里清醒一下。”邵勋冷哼一声,道。
阎氏手微微颤抖了起来,片刻之后,她默默起身,褪起了衣裙。
她先抬起一条腿,显露出无限幽谷风情,跨入桶中后,又将另一条腿也跨了进来,然后双腿并拢,跪在邵勋身前,为他仔细擦洗。
“少府之人禀报,说你给某个力役送了两碗鹿尾、一条兔腿、一袋榛栗,可有此事?”邵勋突然问道。
阎氏呼吸一窒,脑中一片空白。
邵勋双手抚上山峰,阎氏仿佛傻了一般,都不知道阻止。
阎氏眼圈渐红,两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邵勋有些愕然,将阎氏抱入怀中,凑在她耳边说道:“哭什么?朕非量狭之人这点心胸还是有的。”
此话一出,阎氏眼泪稍止,也不挣扎,就任邵勋抱着,以前未被涉足的地方被摸了个透。
“你是好女人。都这般处境了,还念着李寿,朕真的很嫉妒。”邵勋说道。
阎氏心下有种奇异的感觉,亦有些羞赧。
“放心,你是朕的女官,不是嫔妃,我们之间清清白白,没人会说三道四。”邵勋又在阎氏耳边说道:“朕帮你洗。”
“不……”阎氏回过了神来,想要阻止,但又有些无力。
该碰不该碰的方才已经全部失守。况且她是罪妇,对方是天子,她又有什么办法反抗?
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她发现天子其实挺温和的。如果她不愿意,天子绝对不会强迫她,顶多口头占点便宜,或者毛手毛脚摸摸碰碰,但这些她已经习惯了。
今天还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,一下子失守了许多道防线,现在都有点想哭。
被天子在耳边温言抚慰之后,她感觉好了一些,反正都这样了,今天是自己犯了错,就让他占点便宜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