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岁长子说不过自己的父亲,奥伦大公的威严,可以持续到他死后的很多年,更何况现在他还没有死。
「我们别无选择,我已经给奥伦家族已经找到了新的希望,祂的信仰,并不会剥夺我们的灵魂。」
不会剥夺灵魂吗?
八十岁长子沉默,绝望,在他的认知中,没有任何一位伟大存在能够做到这一句话,表现的最仁慈的,只有晨曦之主,以及那位钟爱精灵的月亮女士,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。
新生的力量,让父亲已经忘记了很多东西,包括家族古老传承的荣耀。
但他作为子嗣没有多余的权力。
这顿午宴变得沉默,直到一队士兵快速的来到大公的府邸,面色凝重,压抑着某种信息不敢丝毫的暴露出来,走到奥伦大公的面前。
「老爷,北边的城墙,被那些熊给……给拍裂了。」
……
战场上。
一张张脸目瞪口呆,转不开的盯着那雄伟古老的城墙上那个破开的大洞,内部的士兵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,那狂暴的披甲熊对着他们龇牙咧嘴,熊背上的人类战士露出嘲讽的大叫。
奥伦大公的军队,士气在这一瞬间降低到了冰点,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这些敌人……他们能拍裂城墙啊?
这怎么打?城墙都能够被拍裂,那爪子落在他们身上,这一层麻布衣防御,能挡住什么?
祈祷他们被那些熊吃掉的时候衣服卡它们的喉咙吗?
「真墨迹!」
鲍格尔德来到了奥伦城的内部,眼神冷漠的看着四周,这些人类还没有被献祭成为深渊的仆从,但是他们的灵魂内,多多少少都沾染了深渊的气息。
这片土地,早已经被深渊的本源覆盖,连地面都有着一层薄雾,生存在土地上的人类,怎么可能不受影响。
只有类似金泽伯爵那些有魄力离开的大贵族,才是最好的选择,承受最小的代价。
「斯文有的忙了。」
鲍格尔德咧嘴一笑,这样一来,斯文教士留在这片土地的时间,将会变得很长很长。
「士兵们,给我压过去!」
鲍格尔德手中的剑指向了奥伦大公府邸的方向,而另一边,被披甲熊军团破开城墙之后,斯迪就处于懵逼的状态,这究竟是怎样一支军队?
奥伦城可是检验过的,可以抵抗超凡军团的重城,魔法阵呢?怎么会如此脆弱?
他不知所措,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情况,毕竟,一切的理论知识都没有得到实践的结果,这片广阔的土地,就连晨曦教廷的超凡军团都没有见识过。
「给我顶上去,不允许他们靠近大公的府邸!」
斯迪咬牙,咆哮着吼了出来,自己也抽出了武器,在一众骑士的保护下,挡在了披甲熊的前方。
「都给我滚开!」
披甲熊战士狂暴着向前,敢挡在他们前面的士兵,已经没有几个了,那城墙倒塌的画面实在是让人生不起任何的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