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利文如遭雷击,那表情比被三百斤压了还难受,「这怎么办,怎么办,我去哪儿找他?」
然后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在死胡同里困顿了很久,忽然看到一道门,门还上了锁。
「哦,他说他的画法叫做抽象派。」李信说道。
地上的达利文一骨碌又爬了起来,喃喃自语,手舞足蹈,似乎很有感觉,又似乎一脸茫然,拉住李信,「你再跟我说说,详细说说。」
李信摸了摸鼻子,「我知道的也不多,就听了些胡言乱语,我只管说,不负责的。」
「不用负责,只要是那位大师说的,什么都行,哪怕听着不可思议,也都可以,至少告诉我什么是抽象。」达利文迫切的问道,「是需要买头大象来抽吗,抽多久?」
李信看着达利文,难怪在艺术家的道路如此磕磕碰碰,
「抽象就是具象的相对概念,是多种事物抽出其共通之点,加以综合演化,听说还能细分不少流派。」李信回忆着说道,达利文听的频频点头,大道都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