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韬整整昏迷了两天两夜,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才悠悠转醒。
他从小被父皇不喜,丢到了大齐做了寄人篱下的质子,受尽羞辱。
等他被送回到北狄的时候,原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能过上几天太平日子,没想到自己的那些亲兄弟比起大齐的那些衣冠禽兽来说,更是野蛮凶残。
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,从他记事开始便一直都是这般的尔虞我诈,颠沛流离。
唯独在这个大齐皇陵的盗洞里睡了他人生中最安稳的一个觉。
拓拔韬甚至都没有怀疑过那个女人会杀了他,别的人也许觉得宁妃娘娘心狠手辣,唯独他此时此刻将性命都押在她的身上。
拓拔韬缓缓睁开了眼,看向了趴在他身边睡着的榕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