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人逐水草而居,所以并不是居住的像汉人那么的靠近,邻里之间就算是住的近的,有时候骑马都要跑上一两个时辰,远的甚是半天一天都有。
“那……那扎古呢?他好像要更远一些……”
“搬了,前一些日子说是往南搬了……”
“……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胡女喃喃的说道。
“怎么办!怎么办!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!”阿打忽然吼道,然后将铁锅甩到胡女怀里,一脚将面前已经熄灭的篝火残骸踢的四散。
胡女被铁锅砸的踉跄,然后也是抱着裂口的铁锅吼了回来:“你是男人!你当然要知道怎么办!”
阿打本来就烦,又被自家的婆娘瞎**顶了一句,顿时邪火胆边生,抓起了一根烧火的木柴就打。
胡女抱铁锅左躲右闪,一边跑一边叫道:“啊啊……上次是谁把锅给打坏的!你这次还想打!你干脆把我和孩子都打死算了!”
阿打更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,挥舞着木柴追赶着自家的婆娘,但是木柴举得高,却没有真的落下过几次,就算是打的位置,也都是瞄着皮糙肉厚的地方下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