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反正你也用了,就不用告诉我配方了。」他诚恳的看着西瓜头:「万一你又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药材,这点药膏估计就不够我俩用了。」
萧笑嘲讽哼了一声,倒也没争执,真的闭上了嘴巴。
郑清松了一口气,开始对着高高的穿衣镜仔细涂抹自己那青紫色的眼眶。
「你知道迪伦干嘛去了吗?」郑清皱着眉,一边涂药,一边嘀嘀咕咕:「那块泰山石敢当还没给他呢……彻夜不归,会不会出事哦。」
「夏虫不可语冰,你跟他都不是一个物种,就不要胡乱揣测了。」萧笑撕开早餐的包裹,把豆浆、油条、小菜、鸡蛋等均分成三份,乘在青花瓷盘中,摇头晃脑的教训着:「对于他那种月下生物而言,你所理解的彻夜,也许是他的白天。」
郑清撇撇嘴,觉得有点道理,便没有还口。
「对了,书桌上有你一封信。」夹起油条的时候,萧笑似乎想起什么似的,屈指敲了敲书桌,提醒道:「就在花瓶下面压着,你抽时间看看。」
郑清的视线掠过书桌上堆砌的书籍、在盖着毛巾的纸箱上顿了一下,最后落在插了一束干枯雏菊的花瓶上。
「一群邋遢鬼,什么时候把这把雏菊丢了,换些新鲜的。」他挪开花瓶,打量着那封信,嘟囔道:「连团团都看不下去了。」
肥花猫嚼着油条,舔着豆浆,听到这句话,举起爪子,赞同的喵了一声。
萧笑嗤之以鼻。
「谁送来的?」郑清咬着油条,含糊着问道:「我走的时候还没有吧。」
虽然离开宿舍的时候他顶了一个黑眼圈,但花瓶下面有没有信封郑清记得非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