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澂
苏蔓掏出怀表,看了看时间。
「在睡觉前绝对能干完!」苏芽乖觉的补充着,小拳头在胸前用力一攥,信誓旦旦保证道:「绝对不会影响正常作息!」
女仆长满意的点点头,脚尖一点,转身向屋外走去,裙角飘飘,在小狐女眼中宛如一只凶恶的大扑棱蛾子。
「还有你!」
书房外,传来女仆长训斥波塞冬的声音:「大晚上陪着苏芽一起瞎胡闹,明天禁足一天,小姐回来之前,哪里也不许去……另外,苏芽既然选择打扫卫生,那你去抄书……不许使用魔法!」
唧唧唧!
苏芽听着波塞冬悲伤的叫声,心头莫名浮现一丝安慰——狐类的悲欢并不总是相通,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吵闹。
没有最惨,只有相对更惨。
就像那篇打油诗写的那样:世人纷纷说不平,他骑骏马我骑驴,回头看看推车汉,比上不足比下余。
想到这里,小狐女顿时感觉浑身干劲十足,手中的抹布拧的也更有劲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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