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皮纸上用黑色的墨汁写下一串诗歌般的话:
「晚霞燃烧
厄运难逃。
我们站在人生的尽头。
抱着幻想与梦境痛哭失声。
却拥有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。」
小女妖擡头看了看天边殷红的云彩,仿佛鲜血在燃烧。晚风吹过,她紧了紧身上漂亮的小袍子,打了个冷战。
「这是什么?」它小声询问尼基塔。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女妖摇摇头:「不是预言,也不是偈语。看上去更像是一位浪漫主义的诗人在对命运大发感慨。」
「这不是给你的吗?」朱朱困惑的看了看女妖,又看了看坐在摊位后那位披着斗篷的老占卜师,一脸茫然。
「不,」尼基塔站直身子,心平气和的回答道:「我刚刚只是站在这里,那个铜壶里的小东西就自己钻出来写了这么一段话。」
朱朱小心翼翼的看了老巫婆一眼。
老巫婆半眯着眼,似乎没有听到客人们的对话。她的怀里响起一声细软的猫叫,一个金渐层的爪子从紫色斗篷下探了出来,抻了个懒腰,五个肉垫舒服的张开,看的小女妖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捏。
「打扰一下,」小女妖忍住心底的冲动,彬彬有礼的向老巫婆询问道:「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对男巫与女巫,带着一只灰色的狗……大概长这个样子。」
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画像,是根据祖各们得描述画出的图像,只不过祖各与巫师到底不是同一种生物,难免有类似『脸盲症』的情况,所以它们提供的画像只具有简单的参考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