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里德曼爵士奇怪的看了自己堂弟一眼,并没有说什么。
「带谁,或者不带谁,这是我的自由……很明显,你对阿尔法学院的基本宗旨仍旧没有深刻的领会。」弗里德曼爵士擡了擡下巴,对自己的这番回答颇为满意。
「很好,」瑟普拉诺眯了眯眼睛,脸颊的赘肉费力的抖动着:「既然你提到学院的宗旨,那么我希望你能回忆起之前与祥祺会的约定,重新考虑一下刚刚的提议……毕竟自由与正义从不分离,而正义永远不会迟到!」
「所以我才不得不亲自上门向你说明。」弗里德曼干巴巴的回答道:「约定中并没有规定如果祥祺会擅自改变『博彩方式』以及『与临钟湖鱼人的交易方式』的后果。」
「我记得你刚刚说过,那些鱼人给的是臭铜板。」瑟普拉诺费力的扭动嘴唇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:「我以为你们这些高贵的家族不屑于这点利益。」
「铜臭,铜臭,不臭怎么会有铜臭呢?」弗里德曼夸张的笑了笑:「当然,我个人并不介意你背着我们其他人与鱼人达成新的协议……毕竟大家都在学校,只要协议符合我们的利益,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。」
麦克·金·瑟普拉诺双手交叉在面前,把脖子向后用力拗了拗,脸上露出一丝不耐。
马修不安的目光在两位大佬脸上滑过。
「这是我的协议。」瑟普拉诺用低沉的声音强调道:「跟你,或其他人,没有任何关系。也许你听其他人提起过,奥古斯都阁下对你并不是那么满意。所以,现在鱼人保留地属于我。」
弗里德曼湛蓝的眸子凝视着瑟普拉诺幽深的双眼,两人都寸步不让。
「看到没?」弗里德曼微微向后撤了一步,凑到马修的耳边,双手夸张的比划著名瑟普拉诺的表情,嘀嘀咕咕的说道:「听听他的语气,看看他的神态……这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……这就是自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