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完全就是一派胡言,哗众取宠!」【@# …~最快更新】
流浪巫师笑眯眯的看着他,直到年轻巫师骂完开始歇口气的时候,他才开口,不紧不慢的反问道:「封掉报社就能消除负面影响吗?岂不闻『防人之口甚于防川』,你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,难道不恰好印证了那位记者的文章吗?」
郑清急赤白脸,似乎想要争辩一二。
但老巫师轻轻晃了晃手,阻止道:「先让我把故事说完……这件事还没结束呢!」
「后来,那位记者又接二连三造访九有学院,每次都能整出点新花样——第三次,她写了一篇《死记硬背——扼杀年轻巫师创造力的学风》,抨击九有学院的考试制度;第四次,她写了一篇《学阀的垄断——披着平民外衣的世袭制度》,重点探讨了考试制造的『贵族』与血脉传承的『贵族』并无区别;还有第五次,她写了一篇《崩溃伊始——从一位自残的留级生说起》……听出点什么了吗?」
郑清原本听的义愤填膺,渐渐开始沉思,最终沉默,一语不发。
听到流浪巫师的问题,他犹豫了一下,轻声回答道:「虽然那个记者有的观点值得讨论,但她实际上是在找茬……从头到尾都在针对九有学院。」
老巫师盘腿坐在椅子上,摩挲着那瓶还剩一小半的『流金岁月』,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又问了一句:「还有吗?」
「那个记者太气人了,」年轻的公费生嘟囔着:「我原以为九有学院与阿尔法学院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呢。」
「你们前几天才刚刚在猎场看台上互相丢过恶咒,这么快就忘了?!」老巫师诧异的扬起眉毛,顿了顿,继续问道:「那么,听了刚刚那个小故事,你最终有没有什么收获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