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与其说祥祺会是一个独立的社团,不如说我们是『血友会』中一批志同道合的伙伴。就像很久以前,有些人不认同3A的原教旨主义,所以分裂出来,最后发展出『血友会』这样的庞然大物一样……祥祺会也是这样诞生的。」
瑟普拉诺将那颗奶糖放回茶几,伸出手,张开五指,擡起头,对着阳光打量着那五根粗短的手指。
「血友会太松散了。」他低声说着,深深叹了一口气:
「没有统一的声音,没有统一的意志,空有庞大的能量与组织,却始终无法在这所大学获得足够的尊重。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……既然『神圣意志』可以凭藉『裁决』这样的怪胎浴火重生,那么血友会没道理一直沉沦下去。」
「你们认同我的想法,所以才在身上留下了那个烙印。」
「而正因为站在血友会的肩膀上,祥祺会才能发展的这样迅速……这些都是无需讳言的。」
「但是,既然已经选择了现在的团队……那么最好明白你所处的位置。」
「我不喜欢有的人,站在我的休息室里,却背对着我,与休息室外的其他人窃窃私语。」
说着,瑟普拉诺把他摊开的五根手指慢慢收拢。
一根指头,一根指头的,慢慢收拢。
他攥的非常用力,甚至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「咳……咳咳……」
休息室的角落里,一个瘦小的男巫忽然面色大变,捂着脖子慢慢滑倒在地毯上,剧烈的咳嗽着,抽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