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易吉兴奋得有些发抖。他就喜欢这种将高贵与纯洁踩在脚下、肆意蹂躏的快感。
「听好了,你们这两个来自欧洲的垃圾。」他用鞭子轻佻地擡起金发女孩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「从你们踏上这片土地那刻起,你们的命就是我的。你们的身体和灵魂,都属于我,路易吉·斯福尔扎。你们的家人?他们现在说不定正在感谢我,替他们养活了你们这两张只会吃饭的嘴!」
「求求你,放了我们吧……」
极度的恐惧和疼痛下,两个女孩只能不停地痛哭求饶。
「够了!」路易吉不耐烦地喝道,「哭得真难听,再哭,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。」
他把皮鞭随手扔在地上,重新坐回沙发,端起酒杯。
「现在,过来,用你们的嘴,伺候我喝酒。」
两个女孩交换了一个绝望的眼神。
「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」路易吉的声音冷了下来,「我刚才说了,要不是担心你们破相卖不起价钱,今天有的是手段招呼你们。」
眼看求饶无望,两个女孩只能颤抖着爬过去,像两条温顺的狗。
「哈哈哈!」
路易吉·斯福尔扎得意地狂笑。
酒精的麻醉,和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感,让他飘飘欲仙。他把自己想像成凯撒,想像成这片新大陆唯一的拉丁之王。他甚至开始盘算,等索利·罗斯那个犹太佬和奎因那个爱尔残蛮子帮他啃下唐人街后,他要怎幺接管那些黄皮肤的女人。
他喝得越来越多,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。
迷迷糊糊中,他好像听到什幺东西被狠狠撞了一下。
下一刻,套房号称能抵挡子弹的大门,轰然倒塌。
「啊!」
两个女孩失声尖叫。
路易吉·斯福尔扎睁开醉眼,还以为是女孩们在耍什幺把戏。但这一次,女孩们不是在看他,她们惊恐地看着他的身后。
路易吉·斯福尔扎费力地转过头。
烟尘弥漫中,两个高大身影逆光而立。
他们的脸上带着和他一样的拉丁轮廓,但那双眼睛里,没有一丝人类情感。
就像两台杀戮机器。
「你们他妈的是谁?」路易吉·斯福尔扎本能地嚷着,伸手去抓沙发下的短管霰弹枪。
但他已经没有机会。
「噗!」
其中一个死士见他醉成这副鬼样子,甚至懒得用枪。不等路易吉·斯福尔扎晃晃悠悠地摸到枪,一只穿着46号军靴的大脚已狠狠踹来。
正中路易吉·斯福尔扎的下巴。
「咔嚓!」
路易吉·斯福尔扎肥硕的身子直接从沙发上飞出去,重重撞翻昂贵的酒柜,连哼都没哼一声,当场昏死过去。
……
半个小时后。
刺骨的冰冷,伴随着脑袋快要爆炸的剧痛,将路易吉·斯福尔扎从昏迷中强行拽出。
他花了足足半分钟,才重新获得处理感官信号的能力。
他刚想怒吼,下巴却传来一阵刺痛。
伴随刺痛的,还有那极强的坠感。
他这才惊恐发现,自己的下颌骨好像碎了。
他想擡手去摸,却发现双手已被浸过水的麻绳反绑在木椅扶手上,绳索深深勒进皮肉,手腕处火辣辣地痛。
「该死的!」
他睁开眼,浑浊的视线好不容易才聚焦。
眼前完全不是他那间铺着波斯地毯、四处都是天鹅绒软垫的苏丹套房。
但他也认识,这里是金色宫殿的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