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一件剪裁大胆的丝绸长裙,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「洛森先生,这是你要的雪茄。」玛琳温柔地帮他点燃,然后顺势坐在了他的腿边。
洛森深吸了一口,缓缓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。
那个烟圈在空中飘散,就像是华盛顿即将崩塌的尊严。
「你知道吗,玛琳。」
洛森的声音慵懒:「有时候,只有把屋顶掀了,有些人才会学会怎幺好好说话。」
——
他伸出手,在那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下。
「啪!」
清脆的声音在葡萄架下回荡,甚至带着一丝肌肤的颤动。
「噢!」
玛琳娇嗔了一声,脸颊绯红,却把身体贴得更紧了。
洛森笑了。
这声音真好听。
就像现在华盛顿正在响起的声音一样。
华盛顿特区,白宫,椭圆形蓝厅。
海斯总统正在召开紧急战时会议。
虽然已经是深夜,但白宫依旧灯火通明。
内阁成员、将军们围坐在桌子旁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焦虑。
——
「必须增兵!」
陆军参谋长还在喋喋不休:「从纽约调兵!从波士顿调兵!一定要把密西西比河夺回来!」
「钱呢?」
财政部长摊开双手:「国会那帮吝啬鬼到现在还没批拨款!」
「那就印钱!」
海斯总统揉着发胀的眉心,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。
那是南草坪的方向。
「不知道为什幺。」
海斯突然说道:「我今晚总觉得心神不宁。就像是有什幺东西正在看着我们。
话音未落。
「呜——呜—呜—」
凄厉的破空声从南方的夜空中传来。
那声音越来越近,越来越响,像是一列失控的火车正冲向地面。
所有人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作为经历过内战的人,他们太熟悉这个声音了。
是大口径重炮!
「卧倒!」
海斯总统只来得及喊出这半句。
「轰!轰!轰!」
第一批炮弹落在了南草坪上。
那原本精心修剪的草坪、那座象征着权力的喷泉,在240毫米高爆弹的威力下瞬间化为乌有。
泥土、草皮、大理石碎片被炸上了几十米高空,把草坪犁出了几道深不见底的沟壑。
整栋白宫都在剧烈颤抖,仿佛遭遇了十级地震。
「上帝啊!这是哪来的炮击?」
还没等他们爬起来,第二批炮弹到了。
「轰隆!」
这一次,炮弹直接削掉了南柱廊的几根巨大的爱奥尼式石柱。
那些支撑了白宫几十年的柱子像脆弱的饼干一样断裂,巨大的石块砸落下来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紧接着是第三批。
这一轮是实心穿甲弹。
炮弹带着恐怖的动能,直接掀飞了白宫屋顶的一大片瓦片,砸断了好几根烟囱。
砖石雨点般落下,砸得屋顶啪作响。
最后,有一发偏了一点点的炮弹,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它没有爆炸,而是带着巨大的动能,直接撞进了二楼南侧总统办公室的窗户。
「哗啦!」
那扇著名的落地窗瞬间粉碎。
炮弹虽然是哑弹,但它带来的冲击波和碎玻璃,把正在开会的众人全部埋了半截。
椭圆形蓝厅那个价值连城的水晶吊灯,被震得粉碎,像下雨一样砸在会议桌上。
海斯总统从桌子底下爬出来,满头都是玻璃渣,脸上还划了一道口子,鲜血直流。
他狼狈地擡起头,透过那个已经变成大洞的窗户,看到了远方波托马克河上那几道刺眼的光柱。
那是战舰的探照灯。
它们像是在审视一群老鼠。
这一刻,美利坚合众国的尊严,炸了。
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联邦政府的脊梁,碎了。
与此同时,波托马克河,长桥。
这是连接华盛顿特区和维吉尼亚州的唯一陆路通道,也是总统和议员们逃往南方的生命线。
「快!备车!去维吉尼亚!」
白宫被炮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全城。
——
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议员们,此刻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冲出家门,抢夺着马车,想要逃离这座即将毁灭的城市。
海斯总统的马车也在卫兵的护送下,疯狂地冲向长桥。
「快点!再快点!」
然而,当马车刚刚冲上桥头时。
「点火。」
黑暗中,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。
是洛森的别动队。
五十名早就潜伏在这里的死士,从桥下的阴影里钻了出来。
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枪,而是火把和油桶。
大量火油被倾倒在木质的桥面上。
火把扔下。
「呼!!」
烈火瞬间腾起,像是一道火墙,切断了长桥。
火势蔓延得极快,仅仅几秒钟,整座桥就变成了一条火龙。
海斯总统的马车猛地停住,拉车的马被火光惊吓,疯狂地嘶鸣着,差点把马车掀翻。
「不————不————」
海斯绝望地看着眼前的大火。
他亲眼看到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兵被火舌吞没,惨叫着跳进河里,然后被河水卷走。
退路,断了。
现在的华盛顿,就是一座孤岛。
就在这时,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。
那是白虎号上的大功率扩音喇叭,经过特殊的声学放大,足以传遍半个华盛顿。
「华盛顿的诸位,晚上好。」
「这里是加利福尼亚自卫反击舰队。」
「刚才只是敲门声。」
「我们给你们24小时。」
「第一,撤回所有对加州的敌对法案。」
「第二,无条件接受加州提出的停战条约。」
「否则————」
那声音停顿了一下,然后变得更加恐怖:「下一轮炮击,目标将不再是草坪和柱子。」
「我们将直击国会大厦。」
「那是你们的脑袋,对吗?」
「计时开始。」
海斯总统瘫坐在马车里,看着那被火光映红的夜空,仿佛看到了美利坚合众国的墓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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