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?你还学会了阿拉伯语?」局座很是惊讶,有些诧异的打量着祁讳。
「啊……对对。」祁讳愣了一下,而后连连点头:
「这不是为了工作吗?不然去了人生地不熟的。」
他其实是靠系统刷出来的技能,没有真学。
「哈哈,说得对,为了工作。」局座哈哈一笑,就着阿拉伯语,聊起了他学阿拉伯语时候的事情。
那会儿还是两伊战争的时候,他在北大上学,校方给他们找了一个叙利亚的专家当老师。
全国一共招了15个学生,他是其中之一。
但有个问题,他有一个阿拉伯语的颤音发不出来。
这给他着急得睡不着觉。
他被派到北大学习,还请了外国专家,这要是学不好,回去怎幺跟部队交代?
他感到责任重大,觉得不能就这样回去,然后……决定用点物理手段!
他跑到校医院去动了个手术,把舌头下面那根筋给剪了。
祁讳,老凌,还有女主持人,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校医?动手术?
太拼命了吧?
「我在北大上学的时候,所有的时间,包括节假日,礼拜天,全部用在学习上。」局座脸上带着笑容,侃侃而谈:
「每天就吃馒头喝水,喝食堂里不要钱的汤,食堂里不是放着一个大锅,锅里是不要钱的汤嘛,然后省下钱来买录音机。」
买录音机也是为了学阿拉伯语。
那会儿国外打仗,需要他们翻译相关的信息和资料,所以他任务很重。
听起来让人有些不解,不就是翻译一些东西吗?用得着这样吗?
但别忘了,那会儿是八十年代初,连大米都不能敞开吃,国家什幺情况……那种情况,是能写年代文的那种情况。
那会儿,能苦得现在的年轻人吐苦水。
祁讳看着笑容满面,侃侃而谈的局座,身体缓缓坐得笔直。
神情也变得庄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