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什幺意思？」周迟盯着倪锦瑶。
「吴道长为了救我才受的伤，我想把他治好，但是怕他乱跑，所以把他绑起来了。」倪锦瑶似乎是觉得自己被误会了，脸色有些委屈，「我又担心他在我离开的时候大喊大叫，把幽灵引过来，只好把他的嘴巴也堵上了。」
周迟眼角微抽。
怎幺听也不像是正常人的逻辑，这女鬼该不会是疯了吧？
这幺想来，对方察觉不到自身已经死了，似乎情有可原。
「你可以先出去吗？」他想了想，试探道，「让我跟这位道长单独聊几句。」
倪锦瑶乖巧的点了点头，离开了房间，顺便把门带上。
出乎预料的顺利，周迟实在是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女鬼的想法。
他来到床边，扯开塞住老道嘴巴的毛巾：「道长，你这是什幺情况？」
老道叹了一口气，瞥了一眼门口，小声反问道：「后生，你是真没看出来吗？」
「什幺意思？」周迟满脸不解。
「她不是人。」吴老道压着嗓子道。
「这我知道，她是鬼嘛。」周迟脸色如常。
吴老道脸色凝重，问道：「你见过有鬼能开门关门、开灯关灯的？那些幽灵都做不到。」
周迟回想起来，先前楼下那两个恐惧幽灵，似乎并没有实体，也无法触碰到物体。
而倪锦瑶居然跟常人差不多，确实相当特殊。
「那她是什幺？」他不由得追问道。
「怪谈！」吴老道脸上流露出几分深深的忌惮，见对方仍然是一脸迷茫，忍不住道，「这你都没听过？真不知道你是怎幺在云落市活下来的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