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楚先死的及时,另外也有高人相帮,她并未受伤,只是灵剑山毁坏严重,据说到现在都还在修缮的。”
床榻之前的脚蹬上,随着闲聊的话语声响起,一双的白嫩的脚丫紧紧蜷起,粉嫩的脚趾如同并拢的玉珠般轻颤。
元采薇试探下坐,眼神闪烁着难忍的情愫,最后呼一下咬紧了嘴唇。
季忧正轻轻托着她腰肢,一直等她停止动作才伸出手,忍不住将她那微微发汗的发丝撩开。
元采薇这丫头似乎不懂得循序渐进一样,一下就实实在在了,但实际上她比傲娇鬼还要菜一些。
喘息一阵后,元采薇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脸色微红:“我与鉴主姐姐快两年未见了,她可有了身孕?”
“此事说来也怪,努力许久都没有动静。”
“修行者本就如此的,受灵元所影响,并没有那么容易怀上,所以丹宗每年都会有些龙凤丹的份额极受欢迎。”
元采薇感受着体内的弹跳,屏着呼吸,尽量让自己的话连贯一些,像是无事发生一样,维持着只是闲聊的姿态。
季忧听后下意识地低头,看向元采薇那纤细却略有凸起的小腹。
其实他以为元采薇上次就会怀上的,来之前还忍不住算了下时间,心说若真中了肯定已经呱呱坠地。
若是看到个大胖儿子,他肯定喜悦不已,但让人家女儿未婚先育也必然会受白眼的,所以脑海中做了很多预备方案。
谁知道元采薇只是在该丰满的地方丰满了起来,但小蛮腰还是如先前那般纤细。
元采薇瞥见他的眼神,不由得轻咬红唇:“公子从丹山离开之后,采薇便来了月事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,我不像天下人那般那么着急地要子嗣,这有什么好失落的。”季忧看到她眼中的那抹愧疚,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臀儿,忽觉紧缚。
元采薇的咬着嘴角抬头:“就算不着急,但有总归比没有要好。”
“不,有和没有都是好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元采薇的眼眸忽然柔亮,随后便见季忧忽然踮腿,一整个瞬间绷紧,再也淡定不了地嘤出了声:“公子……”
季忧听到耳边软糯的轻唤,有些奇怪地看着她。
丹宗之女嘤了许久才见到这眼神,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下闪烁着迷茫的眼眸。
“你怎么也学傲娇鬼一样,就是不叫相公?”
元采薇抿住嘴角,一双玉臂将其搂的紧紧的,呜咽之中眼眸轻颤心说公子又没许我叫过。
春日多雨,紧密而飞快。
不多时,竹楼之中开始不断响起相公的呼声……
元采薇的竹楼中除了床榻、茶案,浴桶,还有一方案牍,是她平日研究药典和画画所用的。
那桌子是上好紫檀所制,就靠在窗边,桌面右边放着一摞厚厚的纸张,左边则是空的。
不过很快,左边空档便被坐上了一只臀儿,白玉般闪着汗光。
季忧此时随手拿起一张摞在右边的纸张,才发现那都是自己那座雕像的结构图。
这些结构图足有百页,细密的线条将他的身形的刻画的十分清晰,比那座雕像还要精细。
看到这些底稿,季忧心说难怪那雕塑会被刻画的如此之像。
不过绘画与雕塑始终是不同的,所以雕像上的细节照着这绘画而言还是有些差距的,有些不适合雕刻的细节自然就要被忽略了。
季忧拿起画着自己胸口的那一张,看着破损衣衫下裸露的胸膛上那颗痣。
“观察的倒是仔细。”
“呜……”
入亥时,月黑风高,夜色浓郁流淌。
不多时,小楼后的药池之中逐渐响起水之声,泊泊涌动。
此时掌教寝宫大殿之内,元黎正坐在掌教的华座之上,身边跟着丹荀子,两人正听丹阳子口述关于季忧所说关于千年世家联手行祸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