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那崇王不就又要多掏一笔供奉?”
天书院外院弟子若不入上五境,便无法享用万民供奉。
但总有些京中大员或豪门世家去抢着供奉、结交,毕竟能入上五境的仙人,于凡俗之间已是顶级存在,崇王便是深谙此道,每年都费大量银钱去奉养天书院弟子。
不过这一次,他却摇了摇头,有些看不上这多出来的一个。
“这可是怪事,要知往日里所有年未弱冠的下三境圆满可都被您给抢去了。”
“这次往日不同,那人并非仙族后裔或世家子弟,而是一乡野私修。”
魏厉微微一愣:“私修?”
崇王负手而立:“我供养的外院弟子也有数千了,每年都费巨大,可真正能成才者寥寥无几,只因入上五境之后,每一境都需要大量的仙草与灵药供给,便连我也承受不起。”
“这么说,崇王对他们没兴趣了?”
“不,另外两名学子,我势在必得。”
崇王忍不住扬起嘴角:“楚河,玄元掌教亲传弟子楚先胞弟,这一家可都是天赋非凡,另外那个,背后则是云州陆家,手握云州灵矿。”
魏厉眯起眼睛:“崇王殿下所图甚大啊。”
“诶,这种大不敬的话就不要再说了,走吧,也该到观礼的时刻了。”
崇王制止了魏厉出言,背过手走入院中。
院中身着白衣的修仙者来来往往,或步行,或浮空,或御剑,看上去颇有仙风道骨。
入院之后往上走,便是登仙白玉台。
刚入院的九州才俊便聚集于此,正在交头接耳,相互攀谈。
他们来到天书院已有三日,相互间已经熟识,却很疑惑人既已到齐,为何这入院仪式却偏偏推迟了。
知道有传闻说,天书院今年在偏远丰州寻到了一个年未弱冠的下三境圆满,而且是个私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