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可没功夫耽搁,该讲的都讲了,吩咐下去准备走戏。
今天要拍齐乐山为了掩盖真相,各种编故事,装疯卖傻的镜头。
三老里有一个跟他爹很很像,众人都以为有一段不忍回忆的痛苦童年,或者家庭暴力。
「我爹...我爹打......」
江文闭上眼睛,一脸痛苦地哽咽,说着小时候母子俩的幸福时光,母亲还给他讲马儿的寓言故事。
像是在哭泣,又好像是在发笑地说:「他每天都打我的马。」
「啊?」
就这?
一脸期待的众人都懵了。
周结脸上皱成一团,跟戴了痛苦面具一样,不可置信地问:「打你马?」
「那还要打谁?」
江文语气里带着哭腔道:「我叫他爸,他打我的马,这样对吗?」
「然后呢?」
「妈妈和马,都走了。」
「这是一种隐喻,马就是妈,这是创伤之后的记忆变形。」
葛忧略带哀愁地道:「马儿远去了,代表着......」
蒋文丽有些悲伤地接话:「妈妈死了。」
「停!」
宋新想了想道:「江文老师,你这又哭又笑里面还缺了点东西」
我的问题?
江文挑了挑眉:「缺了什幺?」
宋新解释道:「这段明显就是瞎编,而且是非常离谱的转折,齐乐山要有一种想到待会要说什幺,自己都想笑的的感觉。」
江文反问:「为什幺就不能真的是隐喻,马就是妈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