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寅把早就背熟的稿子侃侃而谈，从行业格局、公司基本面、品牌价值到未来的成长空间来佐证自己的观点。
顾珺瑶一边开车，一边静静的听着，内心的震动却越来越大。
这个小男生对市场的理解，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，甚至超过了许多混迹市场多年的研究员和所谓的「专家」。
「那你觉得，茅台的价格最后能到多少？」顾珺瑶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。
「我觉得，嗯……」
陈寅故意卖了个关子，转而说道：「顾总，这可是『商业机密』，要收费的。」
「……」
顾珺瑶嗔怪的瞥了他一眼，没好气道：「钱不是问题，只要你说的内容有价值，我肯定不会亏待你。」
要是一般人听到顾珺瑶这幺说，早就心中大喜，然后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了。
但陈寅可是从9年后回来的，深谙老板的各种画饼路数。
像这种表面答应，实则没有一点「具体承诺」的话术，他早就脱敏了。
「那个顾总，我要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，我觉得这个事还是要提前说清比较好。」
「哦？」
顾珺瑶秀眉一挑，「你要多少钱？」
「50万。」陈寅平静的说道。
顾珺瑶倒是没有因为『50万』这个价格而被吓一跳，毕竟跟动辄几亿的基金相比，『50万』的确不算多。
车厢内安静了好一会儿。
顾珺瑶思虑良久才缓缓开口，「可以，但我要求分3笔付款。」
「第一笔我只能给你20%，如果你预判的市场方向准确，我才会继续付你第二笔，第三笔的钱。」
「没问题，成交！」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