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至于胆小成这样吗？」
阴魂老道倒是捋着胡子哈哈笑道。
「城隍毕竟是神祇，受制于神庭道国，可以理解，可以理解。」
枯骨老人摇了摇头没在这个话题上掰扯，而是回答道。
「有几具骨架似乎不对，鼠王宫里有一个私库也空了。」
王立也开口道。
「那几只鼠王子的血液和鼠王的血脉对不上，应当是被人偷偷替换了，不过血液的味道我已经记下了。」
说着，王立舔了舔唇角。
林清玄点了点头，能做到这些的就只有那个涂山巧了。
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黑日道人对着王立开口提点道。
「此事不是那涂山巧做的粗糙，而是有默认的规矩不可赶尽杀绝，她此举半遮半掩，看得出来的人自然明白。」
无论有什幺证据，只要是出了陷空福地，并且不再以陷空福地的名号行事，那便不是陷空福地余孽。
而是青丘洞天的庇护的妖族，毕竟天底下的老鼠那幺多，谁能认得清每一只老鼠呢。
王力思索了一下，点了点头。
黑日道人是老牌劫修了，对于这种弯弯绕绕的懂得更多一些，此番出言也算是提点后辈。
「此言出于我口，止于你耳，出去便不要再提了，青丘洞天可不是易于之辈。」
几人又闲聊了几句，便就此告别，离开了陷空福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