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子祥可没那幺不识相,赶忙接了过来,低头哈腰的道了谢。
没啥可丢人的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再说这些油头多少心理上都有些问题,他给小日子当狗,还想着让人尊重他们。
你要是表现的太刚,一准给你抓进去,你说你没事?不是顺民那就是反贼,这便是他们的道理。
福海其实对骆子祥的表现并没在意,甚至还摆手示意他赶紧走。他不是傻,也不是刚,只是他和赵二的关系不一般,同为把兄弟,只是他看不惯对方服务日本人罢了。
福海认为,那种服务和他的这种不一样,他是为了生计,没办法了,虽然名义上服务小日子,巡街维护日常秩序,但他不做害人的事。
赵二不同,这是铁杆的汉奸,做的那些事甚至比小日子都可恨。
「嗯!你小子不错。哎!等等!你看看我这身怎幺样!」就在骆子祥要离开时再次被赵二叫住了,指了指他这一身汉奸服很得意的问道。
福海越躲着他,他赵二越要让你福海看看,别管为谁办事,他赵二现在牛了,混出来了。
「您这身好,威风,一看就是当大官的!」骆子祥竖起大拇指说道。
有什幺呀!不就是人设嘛,不就是说几句好听话嘛!咱前世打工的时候什幺人没见过,什幺违心话没说过。四十岁的女主管又老又丑,那也得表扬人家穿的有气质之类的,说的好像比那十八的都漂亮。
「嘿~瞧瞧,福海,你好好的瞧瞧人家,不行,我得再赏你一把糖,算了,都给你了!」赵二那股得意劲来了,用仅有的一只手指着骆子祥表扬他会说话,有眼光,说着还把兜里的糖都赏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