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鬼的毛利兰吓了一跳,紧跟着她认了出来:“老爸?松本警视?”
“嗯?”松本警视回过头,看到了几张眼熟的脸。下一瞬,那张僵尸怪人一样的冷酷脸庞,瞬间变得柔和起来。
他大步走过来:“江夏老弟!昨晚的事真是多谢你了——还有铃木小姐,实在抱歉,都怪我们抓凶手的效率太低,导致你有了那样的遭遇。”
“没事没事,你们已经尽力了嘛。”铃木园子爽快地摆摆手,“而且目暮警部还帮我挡了一棍——他的伤怎么样了?昨天流了好多血,太吓人了。”
松本警视呵呵笑了笑:“目暮没什么大事,只是以前的旧伤裂开了,正好趁这次连根治好。”
铃木园子有点好奇地问:“警部头上以前也受过伤?”
“是啊。”松本警视毫不留情地揭着部下的老底,“目暮之所以每天帽子不离身,就是为了用他那顶帽子,遮住他头上的伤疤。”
毛利小五郎费解地挠挠头:“可是对刑警来说,受过的伤应该像功勋一样,他每天遮起来干嘛?——要是我,我就剃个光头天天到处炫耀。”
松本警视叹了一口气,露出了回忆的神色:“那道疤已经有20年了吧,我记得那是在目暮刚当上刑警的时候——你应该也听说过那一起案子。”
“我?”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,他下意识地眼神一偏,看向了江夏,寻找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