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,那个乌佐又究竟是什幺地位?
詹姆斯倒吸着凉气,只觉得自己好像低估了一个本以为已经足够可怕的敌人。正在脑中梳理着黑衣组织那复杂的人际线,就在这时,对面的部下终于听出了不对,补充道:「被烧的是两个大人,看起来是两个男的。」
詹姆斯:「……」
你小子属牙膏的啊!就不能自觉点一次性把话说完吗!!
他眼角抽了抽,谨慎询问:「车里呢?车里有没有人?」
「没有。」部下冒着被火撩焦头发的风险跑近看了一眼,又赶紧蹬蹬退出来。
他左右看了看:「路边有几个人在拍照,应该是附近拉面店里的人发现这里着火了,正在等消防车过来。我……我要不先撤?」
「等等。」詹姆斯问,「地上有没有血迹?」
「这个……有!」部下把手电光往地上照了一圈,还真找到一些新鲜的血滴,他顺着走过去,停在路边,「到路边就断掉了。」
詹姆斯长叹一声:「看来她已经被接应走了。」
煮熟的鸭子快到嘴边,又被另一只鸭子叼着扑愣愣飞走了。
沉浸式失望了一会儿,詹姆斯用力抹了一把脸,又开始呼唤其他部下:「你们监视的时候,看没看到过可疑的车辆从路口经过?」
对讲机上的小灯不住亮起,部下们七嘴八舌地回应:
「有很多警车。」
「还有很多电视台的面包车。」